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:“被搭讪太多了。”
洛小夕不经意间抬头,头顶上的夜空竟然漫天繁星。
陆薄言顿了顿,双眸里掠过一抹阴冷:“应该还没有,十几年前的新闻沸沸扬扬,他大概以为我已经死了,最多觉得我这个姓熟悉而已。”
她瞪了瞪了眼睛:“笑屁啊!严肃点!”
樱田樱花“不是你的错,是我考虑不周。”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脑袋,“你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,我太急了。”
靠,一点都不浪漫!
怎么感觉有点热?
陆薄言看着渐渐远去,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好几,却始终没有伸出去。
苏简安抿了抿唇角,再出声时声音娇软得能让人心都化了:“老公~”
“放心,没有生命危险。”医生摘了口罩,说,“就是全身多处受伤,右腿有轻微的骨折,头部也受到了撞|击,需要比较长时间的休养才能恢复到以前的状态。”
就像上次一样,陆薄言负责清洗,苏简安负责下锅。
“徐伯没让我们收拾你的房间,大概就是想等你回来的时候让你看看吧。”刘婶叹着气说,“那天早上你走后,这个家就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了,也没哪里不对,就是冷冰冰的,哪怕塞了一屋子人也没什么生气。少爷又和以前一样早出晚归,他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,但就是不说话。
“你放心。”洛小夕的声音还是有些沙哑,“我不会喝酒的。简安,我再也不会喝酒了。”
苏简安的离开,只是让这个家回到了原来的样子,她却感觉像是生活中有很重要的什么被剥离了,每个角落都变得格外空旷,他只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。
“辛苦了。”苏简安朝着他们摆摆手,往陆薄言那边走去。
可是有陆薄言在,苏简安才不会怕他呢!“……洛小夕,”苏亦承皱了皱眉头,“你出去一趟是不是撞到脑袋了?”
他慢慢低下头“轰隆”
苏亦承还是不信,把西芹交给洛小夕,见她洗切有模有样,勉强相信了她,开始熬鲫鱼汤。洛小夕瞪大眼睛:“放开我!我们什么都不是,你凭什么这么对我?!”
每当这个时候,偌大的书房里就只剩下苏简安的书和陆薄言的文件翻页的声音,浅金色的夕阳在窗前跃动,像一个个无声却在脑海里动听的音符。照片上,他的父亲穿着那个时候的三件套西装,一副金属无框眼镜,往后梳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,看起来更显温润和谦逊。
“那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报道出去?这么大的新闻一直压着,我心里很痒啊,那个爆料人……”“还可以写字啊。”洛小夕说,“写个生日快乐什么的,或者恶搞一下?”
他也想问世间情为何物了。她也是不喜欢繁杂的人,但房间里至少会有一些自己喜欢的小玩意,现在看来,陆薄言这个人真真是无趣到了极点,无论是小时候还是成年后的房间都让人提不起任何兴趣。